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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单性转】灼灼其华(二十二·完结x)

蓝曦臣X江澄(性转注意)

灼灼其华(一)(二)(三)(四)(五)(六)(七)(八)(九)(九点五)(九点八)(十)(十点一)(十点五)(十一)(十二)(十三)(十四)(十四点三)(十四点六)(十四点六五)(十四点八)(十五)(十六)(十七)(十七点五)(十七点八)(十八)(十八点一)(十九)(十九点五)(二十)(二十一)(21.9)

配合食用BGM:【绯】

听说有人怕我甜不回来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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捌拾伍


四年,炙烧大地的毒日终于落下,温若寒的头颅被聂明玦挥刀斩下,滚下炎阳烈焰殿前长阶,喷涌而出的血染红了今年的初雪。

曾经高高在上,人人闻风丧胆的温若寒,在亲信叛变之下,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。

树倒猢狲散,温若寒人头落地,温氏修士慌忙逃窜,早已将不夜天城包围玄门各家便分头追捕。


蓝氏的人马带着被俘温氏余部回到驻扎营地之时已是黄昏时分,天幕上一片红霞,夕阳似乎许久不曾如此美丽了。温氏肯定还有漏网之鱼,可是各家现在似乎都顾不上了,心想温若寒已死,就算是神龙也是失了首了,更何况现下不过是些零星残兵败将,不足为惧。被温氏势利压迫已多年,玄门各家都似是被强按进深海里不能呼吸,几近窒息之际,突然得了一线生机猛蹿上水面,终于可以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一时亢奋忘我。他们不知是找到了这附近的何处人家,竟迅速搬来了农家自酿的美酒和肉食,就地便要摆宴大肆庆祝一番。


蓝曦臣在叮嘱蓝氏的医护人手替伤员疗伤,又布置了些伤得不重的修士警戒堤防,一切妥当了便环顾了营地一圈,不见江氏的人马。蓝曦臣心想或许是江氏负责的逃兵不好对付耽搁了,便走向正在交谈的几位家主,想要问问江氏可有传来消息,或者还有哪家需要援兵,蓝氏可派人相助。结果还未来得及开口,一只粗糙的陶碗就晃荡着当中满溢的酒递到了蓝曦臣面前。这几位一看见蓝曦臣,都纷纷要向这位年轻有为、战功显著的家主敬酒。

蓝曦臣婉言道家中禁酒,那几位家主却是已经喝得上了头,有些失了礼节,不肯放过蓝曦臣。

蓝曦臣窘迫至极不知如何拒绝几位好意,只好小小地抿了一口,刚勉力将喉咙中火辣辣的酒咽下,身后就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,声线算不得清脆明亮,但极其爽朗,像一阵畅快的凉风。


“哎快渴死,泽芜君可愿赏我口酒喝。”


蓝曦臣心头一颤,一眼看到她在腰后轻摆的雪白发带更是大为震惊,没来得及反应,手中酒碗已被江澄单手执起,仰起细颈就将碗中甘酿滚滚灌入喉咙,好不痛快。蓝曦臣在旁呆呆看着,也不知是被江澄喝酒的豪爽姿态震撼的,还是方才喝下的那小口酒在作怪,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。


酒喝完,江澄把碗一翻,意思滴酒不剩。对面这几位家主震惊完了,又开了口:“江宗主,这酒我们也一定要是敬你的,但这一碗是给蓝宗主的,江宗主如此,不大合适吧?”

江澄拇指擦了擦嘴角酒痕,说道:“姑苏蓝氏清规严明,滴酒不沾,几位却强人所难,这就很合适?”

这几位家主一听,见讨不得脸面也讨不得趣儿了,便又跑到别处喝酒去了。


看着那几位走远了,江澄方才那副豪迈模样便又卸了下来,扭头严肃地问蓝曦臣:“方才喝了?”

“……喝了。”不说还好,一说,蓝曦臣竟开始觉得有些头晕。

“喝了多少?”

“……就一口”

江澄心想自己的问题真是多余,这蓝曦臣喝一盅是倒,喝一口也是倒,没有本质区别。

“跟我来。”

说着江澄就强行把蓝曦臣拉到了他自己的营帐中,然后把他摁到床榻上。

“坐好别动。”

说完江澄又转身出了营帐,在江氏修士驻扎的那一片找到了温情。


射日之征到了中期,玄门百家对温氏的怒火越烧越旺,已经到了凡是温氏都不放过的地步。温氏在夷陵一带彻底失势后,温情他们这一支已无处可逃。当时温情说着不必留,江澄说着留不得,最后江澄还是以阵营中缺一个医术高明之人为由,将温情留了下来。就像当年温情连说了十几遍不救不救,结果看到重伤昏迷的江澄时,还是立即将温宁和魏无羡二人赶出房间,将她救活了。

如此两位美丽的女子常在江氏营中一同出现,成了一道风景,也造就了些稀奇古怪的流言。温情的姓氏自然是不可暴露的,江澄平日便唤她阿情,江氏门生不知其姓氏也只好跟着称呼她为情姐、情姑娘,结果这传到好事者耳中,温情就成了江澄的“情姐姐”了,有人一听想起当年蓝江两家的婚事,竟是恍然大悟,说怪不得江澄当年嫁得泽芜君这般万中无一的夫君都不懂得珍惜,不知道多讨好,竟回了娘家,原来她根本就不好这口,好磨镜啊。

几年来围绕江澄的闲言碎语五花八门,独独这一例听得她又可气又好笑。



“阿情,你可有解酒的药?”

“怎么,这就喝上了?”

“不是,你先别管。”

温情见她着急,又面露绯色,却也不多问,从医箱里掏了一颗药丸给了她。温情带着的药都是为治疗战伤而备,解酒药却是没有的,给江澄的这一颗是促进伤口愈合的丹药,只是里头的蜂浆有解酒之效,于是温情叮嘱江澄用于解酒的话半颗就够。


江澄拿着药丸就跑回了蓝曦臣的营帐,见他确实还乖乖坐着没动,只是微微皱着眉头,显然酒劲上来了。


一口都能有酒劲……


江澄腹诽着,就麻利将那颗乌黑的丹药咬开,将其中一半直接塞进了蓝曦臣的嘴里,然后抬手在蓝曦臣两边晕青揉了起来。

指腹温柔的揉按,很快便将疼痛都揉散了,蓝曦臣不自觉就这样看着面前那双在替自己着急的杏眼,一时似有丝丝暖意在慢慢包裹着内心。

“要是醉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耍酒疯的话,你蓝曦臣的清名就一朝丧了,知道么?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还疼吗?”

蓝曦臣摇了摇头。

江澄这时才对上了他那双注视的眼睛,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。


蓝曦臣这时却是站了起来,一个转身就把江澄反摁到床榻上。

“干嘛?”

“坐好。”

江澄不明所以,却见蓝曦臣转身到一角的脸盆架前搓湿了一条毛巾,然后又回到她跟前,蹲下身来。


这似曾相识的一幕,让江澄一时呆住,由得他用毛巾在自己脸庞上轻轻擦拭。一时来不及将水温热,湿毛巾半冷不热的,算不得十分舒适,却让江澄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些下来。身处之地不是婚房,而是军中营帐,脸上不再是粉黛,而是风沙与血污,永远不变的是毛巾温柔的轻抚。原来这一份温柔从一开始对她就有一种神奇的魔力,能让她彻底安心,原来从最初就已经是这样了。


“记得束发却不记得擦擦脸。”

“脸上脏无妨,头发披散着碍事。那温狗把我发带给劈了……”

“不自己nai了?”蓝曦臣笑着道。

“li nai。”

江澄说完,不禁也噗嗤笑出了声,一笑,泪水却禁不住滑了下来。


蓝曦臣又拉起了江澄的左手,顺便也擦了擦。虞夫人故去,江澄便继承了她的紫电,从此右手执鞭,左手持剑,双手并用,几年奋战杀敌,两只手都磨出一层细茧,原本远比右手细嫩的左掌,现在也是一般的粗糙了。

细细抚过左手掌纹,又掀起了手边的衣袖,这才突然发现,江澄微微颤抖的右手紧捏着一副白玉环。


蓝曦臣见状,抬头问道:“方才你我同碗而饮,算不算把我们的合卺酒补上了。”

“算。”江澄点了点头。


心绪在翻江倒海,蓝曦臣沉默了片刻,才又道:


“阿澄,回来好不好?”


“……还回得去吗?”

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把这玉环给你的时候说的话?”



江澄其实知道,蓝曦臣一直都在。他没有在明面上帮过她,或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命蓝蜃藏到她身边,留意她的安危近况,从射日之征开始到如今近四年,一直如此。而她是知道的,蓝曦臣第一次派蓝蜃来刺探她她就发现了,之后的千百次她也都知道。

他还在意她,或许他真的还在等她。

但她无法回应,她这个名义上的蓝氏夫人,也不曾在云深不知处遭难时做过任何事。她能做的,只有做好自己,不让他费心,还有就是装作不知道蓝蜃一直在附近躲藏。如果她戳穿蓝蜃,蓝曦臣或许就会以为她生气了,不再派蓝蜃到她这里来。没有蓝蜃经常在身周,又不时回去禀报,在如此几年战乱中,其实她难以得知蓝曦臣是否安好。

之前她能做的仅此而已。

而今日,时候或许到了。



“泽芜君,”江澄说道,“我回来了。”


如此称呼蓝曦臣的人有千千万,但似乎要出自她的口中,这个名号才会有别样的意味,一旦被她唤起,所有过去的现在的爱恋与思念一瞬间都贯通起来,几年来的期盼等待都落到了实处。

满腔欣喜幸福未来得及作出反应,蓝曦臣就被突然抱紧。江澄死死圈住了他的颈脖,深埋在他的肩窝,突然大哭起来。

哭声真的一点都不妩媚,一点都不英武,呜啊呜啊的甚至还有几分稚气。

她真的还是他那个在自己新婚之夜哭得像是三岁小儿的新娘啊。


“怎么,我的技术就如此差劲,每次给你擦脸都把你弄哭。”

江澄不说话,只是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膛。

“小哭包。”

“你才哭包!”

江澄反骂着猛地抬起了头,就看见蓝曦臣确实也快哭了,泪水在那双温柔的眼眸打转,似是粼粼波光。


他捧起了江澄的脸,吻住了久违的柔软樱唇。彼此的思念此时都不必多说了,全都交给这个绵长深吻。似乎突然能从这熟悉的细腻触感中感觉到,其实相思之苦一直都不是独尝的,那些分离的岁月,又何尝不是共度。



拥吻痴缠中,蓝曦臣又不自觉轻轻抚过江澄的后背,又再次惊出她一身颤抖,蓝曦臣便立即松开。

“对不起,是我着急了。”

方才一瞬蓝曦臣便立即想起在江氏祠堂的那次,他也是一触碰到她的后背,江澄就全身一僵。她背后肯定有些什么,而且必定与那姓温的有关。

但如果江澄不想说,他就不问。那人死前说他没有得逞,但他不知道当时到底对江澄造成了何种影响。

“你若是不喜欢,我们可以不……”

“不是……”江澄低声应道。

江澄见蓝曦臣这副分明很关切却又忍着不多问的模样,确实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掀开了自己右边的衣领,把衣衫拉下,露出了光洁肩头,然后将后背稍稍转了过来。


在她原本雪白无暇的背后上,右边极优美惑人的蝴蝶骨上方的位置,有一个温氏的太阳纹烙印,太阳焦黑的炽焰像是鬼爪一般舞动着向外延伸。其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,贯穿太阳而过,刀痕极深,下刀极狠,像是要将底下太阳烙印狠狠撕成两半。

蓝曦臣相信,那道刀疤是她自己割下的。


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……”


江澄手拽着胸前衣衫,如此说道。当日被强按倒在冰冷地上,眼前正好是父母的尸首,冒着烟的烙铁烫在皮肤上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,她苦号着,不知皮肉跟内心哪处更疼。

但是一切都过去了,今日温氏彻底歼灭,大仇早已得报。或许很快她就会重新习惯蓝曦臣的触碰,或许有一天她不再把这个烙印当作耻辱,而是胜利与成长的一个印记。

只是在丈夫面前,她或许多少还是希望自己更完美无瑕一些。


“你别看了……”


江澄说着,正要把挂在肩上的衣衫拉回来,却感觉一个吻轻轻落在了背后。蓝曦臣扶着她的手臂,细细吻着那个丑陋的伤疤,一丝一点地安抚着那些久远的疼痛。


“不疼的,早就不疼了……”江澄说道。


蓝曦臣早已知道当日莲花坞遭难时江澄受了重伤,知道她身上或许伤痕累累,但真的亲眼目睹的时候,那一刀就好像狠狠捅在自己胸口上。


“阿澄啊……”


他又再次吻住了江澄,二人战袍渐褪,相拥痴缠,营帐外是凛冽寒风,还是热闹筵席,都与二人无关,此时此刻,只有这一帐温热属于二人,在隆冬中将全身心的暖意交给对方,便足够了。



捌拾陆


“……嗯?”

“唔……啊……怎么了?”

“……咳,好大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流氓!暗自偷笑就得了一定要说出来吗!啊……别这样!啊……”



捌拾柒


不觉夜色已浓,各家修士欢聚痛饮,燃起篝火,映得这一片营地明如白昼,热闹非凡。这一位姑苏蓝氏的年少修士却离了人群,独自走到这片安静的区域,到了自家宗主营帐门前。


“泽芜君?泽芜君可在?”

“稍等。”

蓝曦臣应了一声,而后少年便听见帐内发出窸窸窣窣似是被铺或是衣衫的摩挲作响,不多时,门帘掀起,就见自家宗主随意披了宽袍,长发披散,连抹额都没有戴上。

“呃,打扰泽芜君了。那头庆功宴已开了席,各家家主不见泽芜君,不放心便遣了下属来寻,如今见泽芜君安好便可放心了。”

“哦原来如此,费心了。去替我转告各位,我有些疲乏了便先歇下,再者我也不饮酒,就不去扫各位的兴了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此时暖融融的营帐内竟传来另一个声音:“我也不去了。”

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,这,这这这雅正端方的泽芜君帐内竟然有女子的声音,而且这声线听起来竟是两分媚,七分懒,这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这头蓝曦臣朝帐内一笑之后,却是十分淡定。

“再劳烦你去找云梦江宗主的副手……”蓝曦臣一想又不对,这无羡大概也跟忘机见上面了,这俩人一旦凑到一起,旁人就休想再找到他们,于是他又改口说,“去找江宗主的手下说一声,江宗主一切安好,也不去饮宴。”

“……明,明白。”

蓝曦臣本来习惯性地想交代几句,可是转念一想,早就安排了人手今夜轮班巡岗以防万一,除此之外,真的没什么可交代的了。一切真的都结束了。

“泽芜君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
“……莫要喝酒,早些歇息。”

“是!”

少年一边心里在惊呼“天啊竟然是那个凶巴巴的云梦江宗主!天啊江宗主竟然在泽芜君帐内!天啊天啊!”,一边强作镇定退下依言去办了。



捌拾捌


蓝曦臣回到帐内,竟是去书案取了笔墨纸砚,捧到了还瘫软在床榻上不愿起来的江澄面前。

“这是哪出啊?”江澄看了一眼后瞪大眼问。

“写个纸条吧,方才只随口一说怕是不稳妥,你家门生可能会以为我把你拐了。”

“也差不离了!”江澄心中忍不住戏谑,早就拐了,老娘十六岁就嫁你了。

这江澄还没答应,这头蓝曦臣已经开始认真磨起了墨。


于是乎江澄半遮半掩挂着一身毛毯,趴在床榻上,支起了腰,执起了笔,那个蓝曦臣却贴在背后捣乱,掀开毛毯一角,明目张胆偷吻着香肩。

这几日连续作战,方才又几番折腾,江澄本就全身疲软,手腕几乎脱了力,勉强执笔准备书写,那蓝曦臣却惹得她身躯发颤,无法下笔。


“你来写!”江澄怒。

“我的字迹你家门生怎么会认账呢?”蓝曦臣说。

“不管,你写!”

蓝曦臣只好接过了笔。一下笔,江澄便惊呆了。


笔下墨迹游走,潇洒飘逸,同时张弛有度,绝不会散了骨架。这不是江澄印象中蓝曦臣常用的字迹,却像极了她自己的字迹,还不能乱真,但确确实实有八九分相似了。


“嗯,怕还是会认出来的……”蓝曦臣蹙起了眉,不太满意。

“你……我以前那些笔录都还在吗?”

“……在的,若是需要,我回去便派人给你送到莲花坞。”

“……把笔放下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放下。”

蓝曦臣依言放下,江澄便反手揽过他的脸庞,在他唇上轻轻一啄。

而后便是咣啷一声,蓝曦臣一脚将砚台踹到了一脚,又将人扑倒在凌乱的毛毯被铺之上。


————未完待续(哈??!!说好的完结呢?!!)————


第二天早上,大家想找蓝宗主,发现找不到;于是想找蓝二公子,找不到;想找江宗主,找不到;去找江宗主的副手,找不到;想找聂宗主,找不到;再找聂宗主的副手,也还是找不到。

你们都跑哪里了啊!!!



二人分别了六年,现在澄澄二十二岁,刚好是当年大婚时蓝曦臣的年纪。最终回章节数也刚好是二十二。(当然一切都是故意的。)


不用问了,172cm,34C。番外会一度飙到接近E的,都懂。有的,有的,都会有的。


希望这个所谓结局没有让大家太失望。其实我脑中有个画面,可惜我真的不会画画,要不然一定画出来给大家看,就是一边是六年前大婚当晚,穿着喜服的澄澄坐在婚床上哭,蓝大蹲在她跟前给她擦脸;另一边是现在的澄澄,坐在营帐的床榻上,一声战袍,抱着蓝大的脖子哭。



  **还有一丢丢小尾巴,算是彩蛋或者安可什么的,可能晚点发。很多想跟大家说的话,大概也是到时再说~ **


爱你们,爱你们每一个,我就是靠大家的肯定才有勇气把这个很多人不看好的设定写完的。(虽然还有个尾巴,还没完……  



小尾巴→(22.1415926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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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11-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