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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单性转】于归·上中(灼灼其华番外)

蓝曦臣X江澄(单性转注意)

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打tag,最后还是因为不打tag就没人看所以打上了。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宽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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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已是初夏,蓝曦臣早些时候传了信告诉江澄他准备到莲花坞找她,到了约定的日子他却是迟迟未到。

江澄自然也明白蓝曦臣多半是突然被些什么事耽搁了,她自己也不是每次相聚都能早早抵达的,对蓝曦臣当然不会有任何责怪的意思,就是看着那没有一点动静、连风都很轻的夜空,心里难免有些苦闷。说到底,就是太想相见罢了。要不然她也不会特地吩咐家厨午膳晚膳都要多准备一份,酒就免了,但饭菜要备好,装作随口一说地叮嘱了句口味要清淡些,不许放辣。厨娘见这架势不免有些惊讶,嘀咕了声来的是何方贵客,宗主如此严阵以待。她低头忙着手上的活儿,没看见自家宗主一直板着的脸上神色悄然松动,只听见不太真切的一句:“……你们姑爷要来。”

还不止如此,这一日江澄面对族内外要务时不自觉地就比平日还更麻利起来,夕阳西沉不久后就已经利索将手中事处理完毕,结果一直到夜色渐浓还是不见蓝曦臣的身影。

亏她还早早沐浴,把自己洗白净了等他……


等得有些烦闷,坐不住了,披着件薄袍就出了房门,散漫走着就到了塘畔。由着晚来凉风拂面,看着池上月色褶皱载着几朵莲灯,不消许久,那人倒是终于来了。蓝曦臣御剑而来,在空中远远地已望见池畔的人影,遂降落在了她跟前,看清面前人衣着后,却不禁一怔。

江澄一身丝袍极其单薄宽松,衣料似流水顺滑,毫无保留地将优美的肩线勾出,衣襟微敞,让进了一丝白皙月光。入夏后,江澄贪凉,在夜里便会穿得轻薄些,反正入夜后莲花坞内便不会有外人,宅院内家仆也不多,恃着无人窥见,不自觉又更肆意松散,渐渐地习惯了,现在便魅惑撩人而不自知,都没发现远道而来的丈夫已经看呆了眼。


这头蓝曦臣稍稍回过神,不自觉扫了一眼四周,见四下无人,就不对此多言,又重新转向了江澄,看着那双许久未见的杏眼中映着的波光,开口道:“在等我吗?”

江澄却是轻咳了一声,说道:“不是,屋里闷,到这儿吹吹凉风罢了。”

蓝曦臣淡淡一笑,提起手上勾着的两只黑色小酒坛,举到江澄面前,又说道:“彩衣镇上天子笑,许久不曾喝过了吧?今日一早下山去买,于是就耽搁了些时候,让你久等了。”

“我说了我没有在等你……”江澄咕哝道,双手却是十分实诚地接过两只酒坛。

确实许久不曾喝过了。几年来也喝过许多好酒,能与之媲美的也不在少数,只是天子笑确实有其独特醇厚滋味,难以取代。看着红标上的字,不禁有些怀念彩衣镇上榴花水影、欢声笑语。当时年少,无忧无虑,哪曾想过之后如此多波折坎坷。万幸,当年的四人如今都还安好。

“谢啦。”江澄抬头说。

“你我还需客气?”蓝曦臣笑道,“你喜欢,我下次再给你带几盅。”

“又要特地下山到镇上去买,多耽误事儿啊。”

“那我便多买些放在寒室,等你来喝。”

“泽芜君带头在云深不知处藏酒,你就不怕把叔父气坏?”

蓝曦臣又是一笑:“若是说这些都是为他那好侄媳准备的,叔父说不定就会只眼开只眼闭。”

“哼……”江澄不自觉低下了头。叔父待她好,她当然一直都是知道的,实际上如此关心她疼爱她的长辈世上也不剩几位了。沉吟片刻,她又突然抬眼看着蓝曦臣说道:“可你不要喝。”

“不敢的。”蓝曦臣忙道。想起当年喝了一口就醉倒的糗事,实在心有余悸。那次他竟然把江澄生生砸得第二日醒来时直搓着腰,若不是见她衣衫整齐,还真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更坏的事。当然这些坏事不久后也全做了……

江澄见从来淡定从容的蓝曦臣突然慌张起来,心中有些得意,不自觉勾起嘴角轻轻一笑。而后突然想起了些什么,猛地抓过他的手腕,一个转身就拉着蓝曦臣大步往前走,不知是赶着要去何处。

“跟我来。”江澄说道。

“怎么了?”蓝曦臣问道。

“陪我喝酒去。”江澄答道,头也不回地继续快步向前,身上薄袍衣摆都被风带起了些。

蓝曦臣还是不解,不明白饮酒而已为何要如此着急,但也只是笑笑不再多问,任由她带他去哪里都无所谓了。他手腕一翻,反把江澄的手握在掌心中,二人就变成了手牵着手地继续前行。


江澄拉着蓝曦臣莫名匆匆忙忙地穿过了半座宁静的宅院,一路上连家仆都不曾遇上一个、穿过几道掩藏在花木深处的曲径,豁然开朗却是到了一处水阁。

此水阁在江迟初建莲花坞之时便已修成,本意是用于会江湖客友、饮酒闲谈的。江澄儿时与魏无羡等玩伴捉迷藏时偶有在此躲避,长大后便少有再到此。

水阁有一半凌驾于池水之上,临水处有不尽荷花相伴。才入夏,莲花未放,却已有半人高,重重如一副画屏,人于阁中看不穿屏障后有江水渔船和对岸人家。


二人到了后,就在临水处的草席上坐下,没有点灯,只有稀淡月光和间中路过的零星渔火透过层层荷花,可借来看清坐在对面的人。

江澄坐得随意,衣摆掩不住一双潇洒不羁的长腿,细腻莹白尽显,却不知是不以为意还是不自知,自顾自地揭开了一坛天子笑,仰起细颈便畅快喝了起来。灌了一大口,满足地放下酒坛,看见端坐在对面的蓝曦臣,突然觉得自己喝自己的硬要他来陪也是辛苦了他。

江澄说道:“酒你就别喝了。”

蓝曦臣微笑着回道:“我不喝,我看你喝就好。”

江澄便又提起了酒坛。

过了片刻,蓝曦臣又道:“方才你说此处是江迟当年会江湖友客之处,不知道这‘友客’中可有青鸾君蓝翼?”

江澄回道:“兴许也在其中吧。”或者说,二人都希望如此。

“不知她可曾真的在此把酒言欢。”

“把酒?”江澄笑道,“青鸾君可也是你们蓝家的人,指不定也是个喝一口就倒的。”

蓝曦臣又是一笑,实在难以反驳了。

江澄看着身旁轻轻摇曳的荷花,却又轻轻蹙起了眉头,说道:“还想让你看看此处荷景,结果一朵开的都没有。”

“何须着急,待荷花开好了,你再带我来看,不就好了?”

“嗯。”江澄应道。


 蓝曦臣突然又叫她到他那头坐,江澄稍稍有些不解,却也依言,提着没喝完的那一坛酒就起身走了过去,刚要坐下,就被从后圈住了腰肢,整个人就倒在了蓝曦臣怀里。

“别管我,你继续饮酒。”蓝曦臣说道。

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轻轻掠过,温热气息熏得江澄耳际微微发烫,不过估计蓝曦臣看不见,江澄便又强作潇洒,给自己灌了口火辣辣的酒。

江澄身上薄袍质地似流水般冰凉丝滑,隔着衣料都似乎能触摸到底下细腻肌肤。蓝曦臣不自觉将人越抱越紧,双唇轻轻一吻顶上黑发,顺流而下,轻吻细密地落在而后耳后、颈侧,而后到了肩头,纤长手指已经撩开了松散的衣襟。

“唔……”江澄忍不住身躯微颤,哼出了声。

“你继续……”蓝曦臣又在耳边低声说道。

江澄就怒了,心想这还继续个什么啊,啪的一声愤愤将酒坛放下,一转身,便投入到汹涌深沉的拥吻中去了。


“嗝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

唇舌交缠中江澄竟是一个酒嗝攻了过去,酒气熏得蓝曦臣都皱了皱眉头。

“你还好么?不会这就要醉了吧?”江澄关切问道。

蓝曦臣轻轻摇了摇头:“应该没事……倒也不至于一个酒嗝就能醉吧……”

“出息啦。”江澄笑,说完瞬即就被再次吻住,身躯一倾,就被压倒在草席上。


“唔……啊……在这里吗……”

此处门窗大敞,虽有荷花屏障遮挡,但一想到荷花背后或许还会有渔船夜行,隔江对岸就是错落人家灯火,就觉得在此处跟幕天席地也没有多大区别了。

“你就当我发酒疯吧……”蓝曦臣说道,眼眸似有粼粼波光,又似是无底深潭,直教人陷入其中。


衣衫褪去,江澄不自觉将覆于身上那具坚壮的身躯抱得比往常更紧,似乎想以此遮掩自己裸露的身姿。肌肤交缠,清明目光渐渐被水气模糊,却还是朦朦胧胧地看见了渔船点起的灯火缓缓掠过层层未开莲蕊,一瞬间将水阁之内照亮了几分。羞涩使敏感的身躯一紧,这对已忍耐相思之苦一月有余的蓝曦臣来说是极大的刺激,不禁比往常稍稍猛烈了些。


几度高峰过后,江澄已无力瘫软在草席上。

“阿澄醒醒,回房再睡吧……”蓝曦臣轻声道。

“唔……”江澄不肯。本就忙于正事许多天都不曾好好休息,又被里里外外折腾个透,她现在一旦睡下就不肯醒来了。

蓝曦臣见她实在疲累,也不忍粗暴将她叫醒,只好将她方才滑落挂在了臂弯肘间的凌乱薄袍又拉了上来,将玉体遮得严严实实,而后将人整个抱起。


结果一抱着人走出水阁,蓝曦臣就有些傻眼了。此处水阁在莲花坞偏僻之处,现在又已夜深,花径曲折又幽暗,一时不易辨清。更重要的是,他从来没有去过江澄的起居卧室,他不知道那是在莲花坞的哪一个角落。

正有些犯愁,曲径的另一头闪出了一个微弱火光,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家仆提着灯笼在巡夜。家仆悠悠闲闲地走来,看到水阁前的高大身影顿时吓了一大跳。平日里莲花坞中也就宗主一个女主人在,而后就是他们这些家仆,大少爷跟魏公子间中会回来一下,除此之外一般不会有任何外人,而此处水阁又极偏僻,鲜有人到此,家仆一看见蓝曦臣的人影,第一反应,是鬼啊!第二反应,是贼啊!这两种反应都让他惊吼出声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”

“嘘……”

蓝曦臣却示意他不要作声,不要吵醒了他怀中的人。

家仆借着灯笼认出这陌生男子怀中双眼轻阖的美人儿正是自家宗主,就更是震惊。能把他们家那威武霸气的宗主都搞得昏迷不醒的,这人该是有多强悍啊,如今又如此淡定从容地抱着宗主,分明有恃无恐,这人肯定不是他这个小家仆能应付的。

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啊……”家仆喘着气问。


“嘘……”蓝曦臣轻声地说道,“这位小兄弟,借问声江宗主的寝室在何处?该怎么走啊?”

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
结果还是连上回都没写完……


啊对了,有小伙伴记得这个水阁就是樛木里洞房花烛夜那个么xxx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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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12-31